理想国第七卷

Young2022-12-08 07:24
洞穴之喻,读完是满满的感动,走出洞穴,走出偏见,何其难也,又何其幸福。 让我们想像一个洞穴式的地下室,他有一个长长的通道向外面,可让和洞穴一样宽的一路光照进来,有些人从小就住在洞穴里,头颈和脚腿都绑着,不能走动也不能转头,只能向前看洞穴后壁。在他们背后远处高些的地方有东西燃烧着发出火光,在火光和这些囚禁者之间,在洞外上面有一条路。沿着路边已筑有一带矮墙,矮墙的作用向傀儡戏演员在自己和观众之间设的一跳屏障,他们把木偶聚到屏障上头去表演。有一些人拿着器物举过墙头,从墙头后面走,有的人还举着用木料,石料,或其他材料制作的假人或假兽,而这些路过的人,有的在说话,有的不在说话。 苏格拉底问:他们和我们是一样的人,这些囚徒除了火光投射到他们对面洞壁上的阴影外,他们还能看见自己或同伴的什么。格劳孔回答:如果他们一辈子头颈被限制不能动,他们又怎么能看到别的东西呢。那么后面路上举着过去的东西,除了他的阴影外,囚徒也什么都看不见,即使囚徒之间可以交谈,他们也会断定他们讲自己所看到的阴影是在讲真物本身,如果一个路人路过发出的声音,引起洞穴对比的回声,他们也会断定这是他们对面洞壁上移动阴影发出的声音。 那么设想一下,如果他们被解除禁锢,矫正迷误,也必定会发生如下真实的事情:其中一人被解除了桎梏,被迫突然站起来,转头环视,走动,抬头看望灯光,他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必然会感觉痛苦,并且,由于眼花缭乱,他无法看见那些他原来只看见阴影的实物,如果有人过来告诉他,说他过去惯常看到的全然是虚假,如今由于他被扭向了比较真实的器物,比较接近了实在,所以比较真实了,你认为他听了这些话会说什么呢,如果再有人在墙头上过去把每一器物指给她看,并且逼他说那是些什么,他不认为,这时他会不知说些什么好,并且认为他过去所看到的阴影比现在所看到的实物更真实吗? 如果他被迫看到光本身,他的眼睛会灼痛,他会转身走开,仍旧逃向那些他能够看清而且确实认为比人家所指示的实物更清晰更实在的影像。如果有人硬拉着他走上一条陡峭崎岖的坡道,知道把他拉出洞穴见到了外面的阳光,不让他中途退回去,他会觉得这样被强迫着走很痛苦,并且感到恼火,当他来到阳光下时,他会觉得眼前金星乱蹦,以致无法看见任何一个现在被称为真实的事物。 因此我认为,要他能在洞穴外面高处看得见东西,大概需要一个逐渐习惯的过程,首先大概看见阴影是最容易,其次要数看人和其他东西在水中的倒影容易,再次是看到东西本身,经过这些之后,他大概会觉得在夜里观察天象和天空本身,看月亮和星光,比白天看太阳和太阳光容易,这样一来,他大概终于就能直接看太阳本身,看见他的真相,就可以不必通过水中的倒影或影像,或任何其他媒介中显示出的影像看它了,就可以在它本来的地方就其本身看见其本相了。这样他大概可以得出结论,照成四级交替和年岁周期,主宰可见世界一切事物的正是这个太阳,它也就是他们过去通过某种曲折看见的所有那些事物的原因。 如果他回想自己当初的穴居,那个时候的智力水平,以及禁锢中的伙伴们,你不认为,他会庆幸自己的这一变迁,而替小伙伴们遗憾吗。如果囚徒之间曾有过某种选举,有人在在其中赢得过尊荣,那些敏于辨别而且最能记住过往影像的惯常次序,因而最能预言后面还有什么影像会跟上来的人不再得到奖励,那些既已解放的人也不再热衷这种奖励,那些收到囚徒尊重并成了他们领袖的人,他也不会心怀嫉妒,不和他们争夺那里的权利地位。他会宁愿忍受任何苦楚也不愿再过囚徒的生活。 如果他又回到洞穴中坐在原来的位置,这时他的视力还很模糊,还没来得及习惯,再惯于黑暗所需的时间也不会是很短的。如果有人要他和那些始终禁锢在地穴的人较量一下“评价影像”,他也会遭到消化,甚至要把那个打算释放他们 并且把他们带到上面去的人逮住杀掉如果是可以,他们也会这么做。现在我们必须把这个比喻整个地应用到前面讲过的事情上,把地穴囚室比喻可见世界,把火光比喻太阳的能力,如果你把地穴到上面世界并在上面看见东西的上升过程,和灵魂上升到可知世界的过程联想起来,你就会领会我这一解释。 无论如何,在可知世界中最后看见的,而且是要花很大努力才能最后看见的东西乃是善的理念,我们一旦看见它,就必定能得出下述结论,它的确就是一切事物中一切正确着和美者的原因。就是可见世界中创造光和光源者,在可理知的世界中它本身就是真理和理性的决定性源泉,任何人凡能在私人生活或公共生活中行事合乎理性的,必定是看见了善的理念。那些已达到这一高度的人不愿意做那些琐碎俗事,他们的心灵永远渴望逗留在高处的真实之境。 再说,如果有人从神圣的观察在回到人事,他在还看不见的东西还没变得足够地习惯与黑暗环境时,就被迫在法庭上或其他什么地方同人家争论关于正义的影子或产生影子的偶像,辩论从未见过正义本身的人头脑里关于正义的观念,这样做的样子看上去举止可笑,就没什么可奇怪了。 凡有头脑的人都会记得,眼睛由于性质不同的两种迷茫,它们是由两种相应的原因引起的,一种是:由亮处到暗处,另一种是由暗处到亮处。凡是有头脑的人也都会相信,灵魂也能出现同样的情况。他在某个灵魂发生迷茫不能看清事物时,不会不假思索就予以嘲笑,他会观察一下,灵魂的视觉是因为离开了较光明的生活被不习惯的黑暗迷误了的呢,还是由于离开了无知的黑暗进入了比较光明的世界,较大的光亮使它失去了视觉的呢?于是他会认为一种经验与生活道路是幸福的,另一种经验于生活是可怜的,如果他想笑一笑的话,那么从下面到上面去的那一种是不及从上面的亮处到下面的来的这一种可笑的。 关于这些事,我们必须说:教育实际上并不像某些人在自己职业中所宣称的那样,他们能把灵魂里原来没有的知识灌输到灵魂里去,好像他们能把视力放进瞎子的眼睛里去似的。 于是这方面或许有一种灵魂的技巧,即一种使灵魂尽可能容易尽可能有效的转向的技巧,它不是要在灵魂里床罩视力,而是肯定灵魂本身的视力,但认为它不能正确的把握方向,或不是在看该看的方向,因而想法设法努力促使它转向。有一种通常被说成机灵的坏人,你有没有注意过,他们的目光是多么敏锐,他们的灵魂是小的,但是在那些他们注意的事情上,他们的视角是够尖锐的,他们的小不在于视力的贫弱,而在于视力被迫服务于恶,结果是,他们的视力越敏锐,恶事做的越多。 假设这种灵魂的这一小部分从小就得到锤炼,已经因此如释重负,这种重负是这个变化世界里所本有的,是托住人们灵魂的视力使它只能看见下面的事物的那些感官的纵欲紧缠在人们身上,假设重负已释,这同一些人的灵魂的同一部分被扭向了真理,他们看真理就会有同样敏锐的视力,像现在看它们面向事物时那样。 没受过教育的不知道真理的人都是不能胜任治理国家的,因为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不能把自己的全部公私生活都集中于一个生活目标,而知识分子又不能自愿地做任何实际的事情,而是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想想自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进入乐园了。我们作为这个国家建立者的职责,就是要迫使最好的灵魂达到我们前面说的最高知识,看见善,并上升到最高高度,当他们到达最高高度的时候,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在上面一直看了,而应该让那些逗留在上面不愿吓到囚徒中的人,重下洞穴,和他们共同劳苦共荣誉,不论大小。 我们强迫他们关心和护卫其他公民的主张也是公正的,须知,一经习惯,你就会比他们看得清楚的不知多少倍,就能辨别各种不同的影子,并且知道影子所反映的东西,因为你已经看到过美者,正义者和善者的真实,因此我们国家将被我们和你们清醒的管理着,而不想如今大多数国家那样被昏昏然管理着,被那些为影子而互相殴斗,为权利而互相争吵的人统治着。事实是:在凡是被认定为为统治者的人最不热心权利的城邦里必定有最善最稳定的管理,凡是与此相反的统治者的城邦里其管理必定是最恶的。 接下来讨论的是灵魂该如何转向,如何让哲学王愿意重下洞穴。这门学问是什么呢,主要包括:算术(数学),几何,天文,最后一个就是学习辩证法。 首先第一个:它是一切技术的,思想的和科学的知识都要用到的,它是大家都必须学习的最重要的东西,即一二三,总的说就是算术和计算。你知道感觉中的东西有些事不需要求助于理性思考的,因为感官就能胜任判断,但还是有些需要求助于理性的,因为感官对它们不能作出可靠的判断。 就像手指的大小会怎么样,却别它们是大还是小呢,感觉能胜任吗?同样,触觉能区分粗细软硬吗,在认识这一类性质时,不是事实上所有的感觉都有缺陷吗?它们大概是这样:首先如触觉,即关系着硬,就必定关系着软,因此它给灵魂传去的信号是:它觉得同一事物又是硬的又是软的。如果触觉告诉灵魂,同一物体是硬的也是软的,心灵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问,触觉所说的硬是什么意思,不是吗?或者,如果有关的感觉说,重的东西是轻,或者轻的东西是重的,他说的轻和重是什么意思呢?在这种情况下,灵魂首先召集计算能力和理性,努力研究,传来信息的东西是一个还是两个,如果答案是两个,那么其中每一个都是不同的一个。如果各是一个,那么在理性看来他们是分开的两个,因为如果他们不是分离的,它就不会把它们想作两个,而想作是一个。 那么,数和“一”属于两种事物中的哪一种呢?如果“一”本身就是视觉所能完全看清楚的,或能被别的感觉所把握的,它就不能牵引心灵去把握实在了,像我们在以为手指为例时所解释的那样。但是如果常常有相反者与之同时被看到,以致虽然她显然是一个,但同时相反者也一样地显得是一个,那么就会立刻需要一个东西对它们作出判断,灵魂就会因为迷惑不解,而要求研究,并在自身内引起思考时,询问这种“一”究竟是什么,这样一来,对“一”的研究便会把心灵引导到或转向到实在的注视上去了。 第二个是几何学,几何学中占大部分的较为高深的东西是否能帮助人们较为容易地把握善的理念,我们认为每一门迫使灵魂转向真实之一最神圣的部分,它是灵魂一定努力看到,所在学科都是有这种作用。几何学大概能把灵魂引向真理,并且或许能使哲学家的灵魂转向上面,而不是转向下面,像我们如今错做的那样了。 第三个是天文学,天文学讨论的是运动中立体的。这个学科迫使心灵向上看,引导心灵离开这里的事物去看高处的事物的。一个真正的天文学家在举目观察天梯运动时,你不认为他会有同样的感觉吗?他会认为天的制造者已经把天和天里面的是星体造得不能再好了,但是,他如果看到有人认为,有一种恒常的绝对不变的比例关系存在于日与夜之间,日夜与月或月与年之间,或还有其他星体的周期与日,月,年之间以及其他星体周期互相之间,他也会认为这种想法是荒谬的,它们全都是物质性的可见的,在其中寻求真实是荒谬的。我们就应该像研究几何学那样来研究天文学,提出问题解决问题,而不去管天空中的那些可见的事物。 最后一个就是:辩证法,当一个人企图靠辩证法通过推理而不管感官的知觉,以求达到每一事物的本质,并且一直坚持到靠思想本身理解到善者的本质时,他就达到了可理知事物的巅峰了,正如我们比喻中的那个人达到可见世界的巅峰一样。这就是辩证的过程。一个人从桎梏中解放出来,从阴影转向投射影像的影像再转向火光,然后从洞穴里上升到阳光下,这时他还不能直接看动物,植物和阳光,只能看见水中的神创幻影和真实事物的阴影。我们考察的这些科学技术的全部这一学习研究过程能引导灵魂的最善的部分上升到看见实在的最善的部分,正如在我们的那个比喻中人身上最明亮的东西被转向而看见可见物质世界中最明亮的东西那样。 辩证法能够不用假设而一直上升到第一原理,以便在那里找到可靠根据。当灵魂的眼睛真的陷入到物质的泥沼时,辩证法能轻轻地把它拉出来,引导它向上,同时用我们所列举的那些学科科目帮助完成这个转变过程。之前讲过,第一部分叫做知识,第二部分叫做理智,第三部分叫做信念,第四部分叫做想像。第三第四部分的结合叫做意见,第一第二部分的结合叫做理性。意见是关于产生世界的,理性是关于实在的,理性和意见的关系就像实在和产生世界的关系,知识和信念的关系,理智和想象的关系也像理性和意见的关系。 一个能正确论证每一事物的真实存在的人即辩证法家,关于善者的概念同样如此,一个人如果不能论证把善者的理念和其他一切事物区分开来并给它作出定义,不能像在战场上经受攻击那样受得住各种考验,并竭力用实在而不是用意见考察一切事物,在正确的方向上将论证进行到底而不出现失误,他如果缺乏这种能力,你就会说他不是真的知道善本身或任何的特殊的善者,但是如果他触及它的大概轮廓,他便对它只有意见没有知识,他这一辈子都是在打瞌睡做迷梦,在还没醒过来之前便进入阴曹地府,长眠地下。 接下来讨论的是该如何学习辩证法。 辩证法像墙头石一样,被放在我们教育体制的最上头,再不能有任何别的学习的科目放在它的上面是正确的了。对于学习者的要求,除了之前提到统治者的天赋品质,必须挑选出最坚定,勇敢,在可能范围内也最有风度,此外我们还得要求他们不仅性格高贵严肃而且还要具有适合这类教育的天赋。 首先他们必须热爱学习,还要学起来不感到困难,因为灵魂对学习中的艰苦比对体力活动中的艰苦是更为害怕得多,因为这种劳苦更接近灵魂,是灵魂所专受的,而不是和肉体共受的。 他们还要强于技艺,百折不挠,喜爱一切意义上的劳苦。有志于哲学者对待劳苦一定不能持瘸子走路式的态度,不能半个人爱劳动,半个人怕劳动。他们必须真实,如果他嫌弃有意的虚假,不能容忍它存在于自己身上,看到别人有这种毛病更非常生气,但却心甘情愿地接受无意的虚假,当他暴露自己缺乏知识却并不着急,若无其事地对待自己的无知,像一只猪仔泥水中打滚一样。应该把这种人的灵魂看作残废,关于勇敢,节制,宽宏大量以及各种美德,我们必须警惕地注意真假,如果个人或国家缺乏这种辨别真假的知识,他就会无意中用一个跛子或假好人做他的个人的朋友或国家的统治者。 算术,几何以及一切凡是在学习辩证法之前必须进行学习的预备性科目,必须趁他们年轻时教给他们,当然不是采取强迫的方式,一个自由的人不应该被强迫的进行任何学习,被迫进行的学习是不能在心灵上生根的,可以用做游戏的方式让孩子们学习,也可以在游戏中了解到他们每个人的天性。在必要的体育锻炼后,从二十岁起,被挑选出来的那些青年将得到比别人更多的荣誉,他们将被要求把以前小时候分散学习的各种课程内容加以综合,研究它们相互间的联系以及它们和事物本质的关系。这也是有无辩证法的试金石,因为能在联系中看事物的就是一个辩证法者,不然就不是一个辩证法。 必须把这些天赋上的条件牢记在心,在第一次挑选出来的那些学习,战争,以及履行其他义务中表现得坚定不移的青年里再作第二次挑选,选出其中最富这些天赋条件的青年,在他们年满三十的时候,给他们以最高的荣誉,并用辩证法考试他们,看他们哪些人能不用眼睛和其他的器官,跟随着真理达到纯实在的本身。 这里还需要特别小心在辩证法所引起的恶果,比如一个养子,养于一个富裕的人口众多的大家庭之中,周围有许多人阿谀奉承的人伺候着他,到成年时他知道了原来自称是他父母的人并不是他父母,但他又找不到他原来的父母。在他还不知道真情的时候,对比周围的谀媚之徒,他会更多的尊重他所谓的父亲母亲,以及其他的亲属,更多地关心他们的需要,更少想对他们做什么非法的事说什么非法的话。但他发现真相后,可能对他父母亲人的尊重和忠心将变得日益减退,转而关心那些谀媚之徒,他将比以前更注意后者,从此开始按他们的规矩生活,和他们公开结合,同时对养父母和收养他的人变得不再关心。这种事情有可能发生,但另外有与此相反的习惯风尚,它们由于能给人快乐而对人的灵魂具有蛊惑力和吸引力,虽然它不能征服任何正派的人,正派的人仍然尊重和服从父亲的教诲。 什么是光荣,当一个人遇到这样的问题,并且根据立法者那里学到的道理回答时,他在辩论中遭到反驳,当他多次被驳倒并且在许多地方被驳倒时,他的信念就会动摇,他会变得相信,光荣的东西也不比可耻的东西更光荣,而当他在关于正义,善以及一切他们主要尊重的东西方面都有了同样的感受,他一定不会还跟以前一样地尊重和服从了。 不让他们年纪轻轻就去尝试辩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预防的办法。当他们许多次地驳倒了别人,自己又许多次地被别人驳倒了,便很快陷入了对以前以为正确的一切强烈的怀疑,结果是损坏了自己和整个哲学事业在世人心目中的信誉。但是一个年龄大一些的人就不会这样疯狂,他宁可效法那些为寻求真理而进行辩驳的人,而不会效法那些只为了磨嘴皮子玩儿的人,因此他本人会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他能使他所研究的哲学信誉提高而不是信誉降低。 五年之后,也就是三十五岁,在这之后,你还得派他再下到地洞里去,强迫他们负责智慧战争或其他适合青年人干的公务,让他们在实际经验方面不低于别人,还必须让他们在这些公务中接受考验,看他们是否能够在各种诱惑面前坚定不移,或看他们是否会退缩,出轨。 十五岁,到五十岁上,那些在实际工作和知识学习的一切方面都以优异的成绩通过了考试的人必须接受最后的考验,我们将要求他们把灵魂的目光转向上方,注视着照亮一切事物的光源,在这样地看见了善本身的时候,他们得用它作为原型,管理好国家,公民个人和他自己。在剩下的岁月里他们得用大部分时间来研究哲学。这样一个像雕刻师一样完美的结束了塑造统治者形象的工作。 这里谈到的统治者,也包括妇女在内,只要他们具备必要的天赋,他们要和男人一样参与一切活动,像我们所描述的那样。 我们关于国家和政治制度的那些意见并非全属空话,她的实现虽然困难,但还是可能的,只要路子对,像我们前面说过的那样,只要让真正的哲学家,一人或多人,掌握这个国家的政权,他们把今人认为的一切光荣的事情看作是下贱的无价值的,他们最重视正义和由正义而得到光荣,把正义看作最重要和最必要的事情,通过促进和推崇正义使自己的城邦走上正轨。我们可以把十岁以上的有公民身份的孩子送到想下去,他们把他接受过来,改变他们从父母那里受到的生活方式影响,用自己制定的习惯和法律培养他们成人。 这就是我们所描述的国家和制度借以建立其阿里,得到繁荣昌盛,并给人民带来最大的福利和最便捷的途径。

1002浏览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作者已设置不能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