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国第三卷
第二卷提到对护卫者的教育问题,要从音乐和体育方面来进行,先教音乐后教体操,也就是音乐艺术培养和体育锻炼两方面来培养护卫者。
第三卷还是继续对护卫者的教育问题进行深入论证,苏认为,对护卫者的教育,有些故事应当从小就将给他们听,有些故事则不应该将给他们听,如果要教育他们不怕死,必须对写故事的人,加以监督,要求他们称赞低于生活,不要信口雌黄,把它说得一无是处,因为他们讲得既不真实,对未来的战士也有害无益。对所有荷马古诗都应该删去可怕的凄惨的名字,它们使人听了毛骨悚然,这种恐惧会使我们的护卫者软弱消沉,不像我们所需要的那样坚强勇敢,也要删去那些英雄人物的嚎啕大哭,无论什么不幸降临到他身上,都处之泰然,应该删去著名的作者所作的那些挽歌,把他们归之于妇女(也还不包括优秀的妇女),归之于平庸的男子,是我们正在培养的护卫者,因此看不起他们,而不是效仿他们。倘使我们的年轻人一本正经地去听了关于神的故事不以为可耻可笑,那么到了自己身上,就更不以为可鄙可笑,也不会遇到悲伤而自我克制,而会为了一点小事而怨天尤人哀痛呻吟,那种纵情狂笑,很容易使得自己的感情变得非常激动,我们不能相信一个捧腹大笑,不能自制的人是一个有价值的人,必须做到情感节制。(苏把这种人称为有价值的人,我只看出了一种工具人的感觉,人只能是目的,而不能成为一种工具和手段,苏实际上也无法超脱出他所在的年代)
苏继续:我们还必须把真实看得高于一切,因为虚假对神明毫无用处(神明是完美的,是不可变的,如果变只能变坏,显然就不是尽善尽美的),但凡对于凡人作为一种药物,还是有用的,都应该把这种药物留给医生,一般人一概不准碰它。国家的统治者,为了国家的利益,有理由用它来应付敌人,甚至是公民,其余的人一概不准和它发生关系,如果一般人对统治者说谎,我们认为这就像一个病人对医生说谎,就像一个水手欺骗舵手关于船只的情况一样有罪,甚至罪过更大。我们的年轻人需要自我克制的美德,最重要的自我克制是服从统治者的,对于统治者来说,最重要的自我克制是控制饮食和肉体上快乐的欲望。
接下来谈到的是文学作品如何帮助年轻人克制,其他诗歌文中描写庸俗不堪犯上无礼的举动,这些作品不适宜给年轻人听到,使他们失掉自我的克制,这些话对年轻人的自我克制没有什么帮助,至于一些名人受到侮辱而能克制忍受的言行,倒是可以让我们的年轻人看看听听。我们诗歌里不应该表扬那些纳贿贪财,也不能让年轻人相信阿克琉斯,女神和佩莱斯(素以自我克制闻名,是主神宙斯之孙)的儿子,由最有智慧的赫戎抚养成人,这个英雄的性格竟然如此混乱,内心竟然有两种毛病:卑鄙贪婪和蔑视神和人。我们还要强迫这些诗人否认关于神的一些骇人听闻的事情并不是神的孩子做的,也要否认做这些事情的人是神的后裔,他们不应该去要年轻人认为神会产生邪恶,英雄并不比一般人好,神明为邪恶之源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上面这些理由让我们必须禁止这些故事的流传,否知在青年人心中,就容易引起犯罪作恶的念头。
在提出了关于神灵,英雄,诸神以及冥界的正确说法后,苏继续提出,最要紧的点,在关于人的问题上说法有错误,诗人举出的很多例子来说明不正直的人很快乐,正直的人很痛苦,还所不正直有利可图,正直对人有利而对己有害,这些话我们都不应该让他们讲,而应该让他们去歌唱与之相反的话。
上面谈到的都是关于故事的内容,至于故事应该怎么讲,要讨论故事的形式和风格的问题。讲故事,可以用简单的叙述,或者是模仿,也可以是两者兼用,诗人处处出现,从不隐藏自己,那么模仿便被抛弃,诗篇也就成为纯纯的叙述。诗歌与故事有两种载体,一种完全通过模仿,就是悲剧和戏剧,另一种是诗人表达自己的情感,类似抒情诗体,第三种是两者兼用,史诗和其他诗体中可以找到。(这里讨论的是,教育护卫者应该用哪种形式,是模仿还是叙述,还是两者兼用)。之前说过每个人只能干一种行业,而不能干多种行业,否者一事无成,一个人模仿很多东西也不能够像模仿一种东西做的那么好。就像一个人不可能即使好的朗诵者,又是好的演员。
人性好像铸成的许多很小的钱币,它们不可能成功地模仿许多东西,也不可能做许多事情本身,所谓各种模仿,不过使事物本身的摹本而已。一切护卫者都应该放弃其他业务,专心致志建立城邦的自由大业,集中精力,不干别的任何事情,也不应该参与或模仿别的任何事情,如果要模仿也应该从小模仿与他们专业有正当关系的人物,模仿那些勇敢,截至,虔诚,自由的一类人物,凡是与自由人的标准不符合的事物,就不应该去参与或模仿。至于其他丑恶的事情,更不应该去模仿,否则就可能弄假成真,变得真的丑恶。任何我们关心培育的人,所期望成为好人的人,我们不应当允许他们 去模仿女人,一个男子反去模仿女人,不管老少,与丈夫争吵,不敬神鬼,得意忘形,一旦遭遇不幸,便悲伤憔悴,终日哭泣。也不应该去模仿奴隶,去做奴隶做地事情,更不应该模仿坏人,模仿鄙夫,说话行动方面他们不应该养成简直像疯子一样的恶习惯。
模仿的两种叙述体,一种是给真正好的人当他有话讲的时候用,一种使给一个在性格和教育方面相反的人用的,一个温文正派的人在叙述过程中碰到另一个人的正派言语行动,我想他会喜欢扮演这个角色,模仿的惟妙惟肖,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人,丝毫不以为耻。如果这个人不幸患病或性情暴躁,酩酊大醉,或遭遇灾难,他就不大愿意去模仿他,或者模仿的很勉强,当他碰到一个角色同他并不相称,他就不愿意去扮演这个不如自己的人物。除非逢场作戏,他心里着实鄙视这种玩意(苏格拉底事实上也是主张废除演出和演员的,认为他们容易消弭人的意志),还一种说故事的人,他们什么都说,他的品质愈坏就愈肆无忌惮,什么东西都模仿,什么都值得模仿,所以想尽一切办法一本正经,在大庭广众之下模仿。第一种体裁如果给以合适的节奏和声调,一个正确的说唱者几乎只用一种声调同一的抑扬顿挫讲故事,另一种需要各种声调和节奏,因为这种体裁需要各种变化,什么都模仿。大多数人并不喜欢单纯善的模仿体裁,混合体裁才是大家所喜欢的,就是两者体裁兼用。
苏同时也提出,这和我们要城邦的制度使不适合的,因为我们的人既非兼才,每个人只能做一件事情。假定有人靠他一点聪明,能够模仿一切,扮什么像什么,大显身手,以为我们会向他拜倒致敬,称他使神圣的,了不起的大人物,与他愿望相反,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人进入到我们的城邦,法律不允许这样,这里没有他的地位。
至于我们,为了对自己有益,要人用较为严肃较为正派的诗人或讲故事的人,模仿好人的语言,按照我们开始立法时所规定的规范来说唱故事以教育我们的战士。
现在已经完成了关于语言或故事的文艺教育部分的讨论,接下来讨论的使是诗歌和曲调的形式问题。我们在歌词里不需要有哀挽和悲伤的字句(上面说过了),也不需要那些挽歌式的调子,一定要把这些废除掉,因为这些对一般有心上进的妇女尚且无用,更不用说对男子汉了,还有那种软绵绵的靡靡之音。我们应该有那种可以适当地模仿勇敢的人,模仿他们的沉着冷静,奋不顾身,经风雨,冒万难,屡险如夷,视死如归。还一种是模仿平时工作的人,模仿他们出乎自愿,不受强迫或者正在尽力劝说,或教导和祷告,或者在认真听取别人的祈求,劝告和批评,只要是好话,就从善如流,毫不骄傲,谦虚谨慎,顺受其正。这两种曲调,一刚一柔,能恰当的模仿人们的成功和失败,节制与勇敢的声音。
接下来继续做净化的工作,曲调之后要考虑节奏,我们不应当追求复杂的节奏与多种多样的韵律,我们应该考虑什么是有序的勇敢的生活节奏,进而使音步和曲调适合这种生活的文辞,而不是使这种生活的文辞凑合音步和曲调。美与丑是紧随跟着好的节奏和坏的节奏,好的节奏跟好的文辞,有如影随形,坏的节奏紧跟坏的文辞,至于音调亦是如此,节奏与音掉跟随文辞,并不是文辞去跟随节奏与音调。好言辞,好音调,好风格,好节奏都来自好的精神状态,好的精神状态并不是我们用以委婉的称呼那些没有头脑的忠厚老师的精神状态,而是用来称呼那些智力好,品格好的人的真正良好的精神状态。
我们也要同样监督其他的艺人,阻止他们不论在绘画或雕刻作品里,还是建筑或任何艺术作品里描绘邪恶,放荡,卑鄙,龌龊的坏精神。哪个艺人不服从,就不让他们在我们中间存在下去,否则我们的护卫者从小就接受罪恶的形象,耳濡目染,近墨者黑,不知不觉间心灵便铸成大错。我们必须要找一些艺人巨匠,用其大才美德,开辟一条道路,我们年轻人由此而进,是他们如坐春风,潜移默化,不知不觉间受到熏陶,从童年就和优美,理智融合为一。
所以儿童阶段的文艺教育尤为重要,一个儿童从小受了好的教育,节奏与和谐浸入了他的心灵深处,在那里深深的生了根,他就会变得温文有礼,如果受了坏的教育,结果就会相反。再者,一个受过适当教育的儿童,对人工作品或自然物的缺点也最敏感,因而对丑恶的东西会非常反感,对优美的东西会非常赞赏,感受其鼓舞,并从中吸取营养,使自己的心灵成长的即善且美,对任何丑恶的东西,他能如嫌恶臭不自觉的加以谴责。这就是为什么幼年时期需要注重音乐文艺教育的理由。同时我们也不能轻意忽视其他组成的元素,就像我们认识字一样,只有在我们全部认识字母时,我们才会放心的认为自己使识字了,同样的道理,我们要加以教育的护卫者,在能认识节制,勇敢,大度,高尚等美德以及与此相反的诸邪恶的本相,页能认识包含他们内在一切的组合形式,我们都能辨别出他们本身及其映像。这样以来,我们的护卫者就算是有音乐文艺教养的人了。
如果一个人在心灵有内在的精神状态的美,在有形的体态举止上也有同一种的与之相应的调和的美,这样一个兼美者,在一个能够沉思的鉴赏家中就是一个最美的景观,最美的总是最可爱的,真正受过音乐教育的人,对于同道,气味相投,一见如故,对于浑身不和谐的人,他避之唯恐不远。既然放纵和任何德性并行不能相悖,放纵和横暴与放肆并行不悖,也就没有什么快乐比色欲更大更强烈的。真正的爱是一种对于美的有秩序的事物一种有节制的和谐的爱,正确的爱不能让任何近乎疯狂与近乎放纵的东西同它相近,正确的爱与纵情任性,泾渭分明,真正的爱者与被爱者绝不与淫荡者徒同其臭味。甚至可以规定这样一条法律,在与被爱者的其他形式接触中,他永远不许有任何越轨道的举动,否则就要谴责他的低级趣味,没有真正的音乐教养。音乐教养的目的在于达到对美的爱。
音乐教育的讨论到此就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关于体育锻炼相关的论证,单凭一个好的身体,不一定能造就好的心灵好的品格,有了好的心灵的和品格就能使天赋的体值达到最好。关于护卫者必须戒除酗酒的说法上面已经提过了,人一闹酒就糊涂了。护卫者不能爱睡,这是一种于健康很危险的习惯,稍一偏离规定的饮食作息的生活方式,他们就容易害严重的疾病。战争中的斗士应该需要更多样的锻炼,他们有必要像终宵不眠的警犬,视觉和听觉都要极端敏锐,战斗生活中,各种水各种食物都能下咽,烈日骄阳狂风暴雨都能处之若素。护卫者也必须戒除甜食,戒除糕点,复杂的音乐产生放纵,复杂的食品产生疾病。朴素的音乐文艺教育能产生心灵方面的节制,朴质的体育锻炼产生身体的健康,一旦放纵与疾病在城邦内泛滥横溢,岂不是法庭药铺到处皆是,讼师和医生趾高气扬,多数自由人也将不得不对他们鞠躬敬礼了。
奇货可居的医生法官,不仅为一般老板姓和手艺人所需要,也为受过自有人类型教育的人所需要,这些法官,医生全都是舶来品(因为你们自己人中间缺少这种人才),这难道不是教育丑恶可耻到极点的证明吗?如果一个人不仅把自己的大部分时光花在法庭上打官司,忽而坐原告,忽而做被告,还由于不知道怎样生活更有意义,一天到晚耍弄滑头,颠倒是非,使用各种推论,借口,诡计阴谋,无理也要说出理来,而所有的一切努力无非是为了无聊的争执,因为他们不知道抛开那些漫不经心的陪审员安排自己的生活要美好高尚的多。除了受伤或某种季节性病外,由于游手好和那种好吃贪睡的生活方式,一个人到处求医,岂不是更可耻?在体育锻炼之外,过分担心身体,"吃饱饭以后,应该讲道德",是一个重大阻碍,最坏使任何学习,思考或沉思冥想都变得困难,使人老觉得身上有这种那种的不舒服,老是烦恼,对于学习,沉思这类的道德实践和锻炼简直是一种绊脚石。(苏格拉底反对过度担心身体和诉讼,这个理想是不是no scene)
小格同学又问了一个苏格拉底问题:我们在城邦里要不要最好的医生,是不是最好的医生应当是治愈过最大多数病人的,同样的,最好的法官是否应该同各色各样品格的人都打过交道。苏同意小格的观点,无疑我们需要最好的医生和法官,但你要知道什么是好的。
医生假使从小就学医,对各色各样的病人都有接触,对各种疾病有过切身体验,那这样的医生确实有可能成为最好的医生,但他们并不是以身体医治身体,如果是以身体医治身体,我们就不应该让他们的身体有病或继续有病,他们使用心灵医治身体,如果心灵原来坏的或者变坏了,他们就不可能很好的医病了。至于法官,那是以心治心,心灵绝不可从小就与坏的心灵厮混在一起,更不可犯罪作恶去获得第一手经验以便判案时可以很快的推测犯罪的过程,就好像医生诊断病人一样,相反,如果要做法官的人心灵确实美好公正,判决正确,那么他们的心灵年轻时就应该对于坏人和坏事毫不沾边,毫无往还,所以一个好的法官一定不是年轻人,而是年纪大的人,他们多年后年龄大了学习了才知道不正义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懂得不正义,并不是他们把它作为心灵里的东西来认识的,而是经过长久的观察,学会把它当作别人心灵里的别人的东西来认识,是仅仅通过知识,而不是通过本人的体验来认识清楚不正义是多大的邪恶。这样的法官将被认为是最高贵的法官,因为有好心灵的人是好的,那种敏于话一的狡诈之徒和认为自己手段高明可以瞒得过人的人,当他和同类人打交道的时候,他注视着自己心灵里原型,变显得聪明能干,当他和好人或老一辈的人相处时,变显得愚笨,因为不当怀疑他也怀疑。见了好人,他也不认识,因为他自己心里没有好的原型。可是,因为他碰到的坏人比好人多得多,所以无论他自己还是别人都觉得她似乎是一个聪明人而不是一个笨蛋。
因此一个好而明察的理想法官一定前一种人,一种有好的心灵的人,因为邪恶绝不能理解德性和邪恶本身,但天赋的德性通过教育最终能理解邪恶和德性本身(好人可以理解坏人,而坏人是不能理解好人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城邦中把上述说的医疗之术和司法之术制定为法律,这两种法律对那些天赋健全的公民的身体和心灵都保有好意,而对那些身体不健全的人,城邦就让其死去,那些心灵天赋邪恶且不可救药的人,城邦毫不姑息处之以死。(苏格拉底构建的理想国,是真的完美的理想,生物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这样年轻人受过见到音乐文艺教育的陶冶,养成了节制的良好习惯,他们显然就能自己监督自己,不需要打官司了,同时运用体育锻炼,通过同样苦练的过程,他会变得根本不需要什么医术,除非万不得已。(苏格拉底对好的东西倒是从一而终,好的善的东西都是本源,是不会变得,既然不会变,也就不需要什么治病,诉讼了。)
音乐文艺教育和体育锻炼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心灵,而不是像人们所想象的那样,音乐照顾心灵,体育照顾身体,那些专搞体育锻炼的人往往变得过度粗暴,专搞文艺音乐的人往往过度软弱,天性中激情的部分的确会产生野蛮,加以适当的训练可能成为勇敢,搞过头了就会变成严酷粗暴。温文是人性中爱智的一部分,过度发展便会变得软弱,适当培养就能变得温文秩序井然,我们的护卫者需要两种品质兼而有之,她的心灵即温文又勇敢。这两种技术音乐和体育服务于人的两个部分,爱智部分和激情部分,这不是为了心灵和身体,而是为了是爱智和激情两部分张驰得宜配合适当,达到和谐,因此那种能把音乐和体育配合得最好,能最为比例适当地把两者应用到心灵的人,我们称之为最完美最和谐的音乐家应该是最适当的。
关于城邦的宪法,也需要一个常设的监护人,也就是要确定我们的统治者是谁,哪些人是被统治者。统治者年纪必须比较大,被统治者年纪小一些,统治者必须是他们中间最好的人,他们首先除了应当有护卫国家智慧和能力的人,还应当是一个真正关心国家利益的人,也是一个最愿毕生鞠躬尽瘁,为国家利益效劳,而绝不愿做不任何不利于国家的事情的人,我们还需要随时考察他们,看他们是否终身保持这种护卫国家信念。
如果他们放弃为国尽力的信念,可能出于主动放弃和被动放弃,主动放弃是指一个人的错误意见之离开学好了的人,被动放弃是指一切正确意见的离开时不自愿的离开,不自愿的放弃总是发生在人们巧取豪夺,或被欺骗或被强力压迫的情况,那些有困苦或忧患逼得人改变了原有的意见。,也有一些人被享乐引诱,或者怕字当头,有所畏惧,改变了意见。我们必须寻找坚持原则孜孜不倦为他们所认为的国家利益服务的护卫者,必须从他们幼年时候起,就考察他们,要他们做工作,在工作中考察他们,必须选择那些不忘原则,不易受骗的人做护卫者,而舍弃其余的人。还需要对他们进行反欺骗诱惑的考察,看他们是否经受得起,把年轻人放到贫困忧患中区,再把他们放到锦衣玉食的环境中,看他们受不受外界的引诱,是不是能泰然无动于衷,守身如玉,做一个自己的好的护卫者,是不是能守卫自己已受的文化修养,维持那些心灵状态在他身上的和谐与真正的节奏,人们从同年,青年以至成年经过考验,无懈可击,我们必须把这种人定位国家的统治者和护卫者。
之前谈到过偶然使用假话的问题,一个高贵的谎言,应该使统治者自己相信,或者至少使城邦里其他人相信(如果不能使统治者相信的话),腓尼基人的传说的故事是这样:首先说服统治者们自己和军队,其次说服城邦的其他人,我们给他们教育和培养,其实他们一切如在梦中,实际上他们实在地球深处被孕育和陶铸成的,他们的武器和设备也是在哪里制造的,地球是他们的母亲,把他们抚养大了,送他们到世界上来,他们一定要把他们出生的土地看作母亲看作保姆,念念不忘,卫国保乡,御侮抗敌,团结一致,有如亲生兄弟家一样。
(苏格拉底这个高贵的谎言,引起许多争论,高贵的谎言和低贱的谎言的区别就是身份的不同,这是不是一种对弱者的歧视,弱者就不能说谎,强者可以说谎,对色老来说应该是一个好的论点,当然苏可以继续反驳,强者是好的,坏的存在是善良的缺失)
他们虽然一土所生,彼此都是兄弟,但老天铸造他们的时候,有些人身上加了黄金,这些人因而可贵是统治者,在辅助者(护卫者)身上加了白银,在农民及其他技工身上加了铁和铜,由于同属一类,虽然父子天赋相承,有时不免金父生银子,银父生金子,错综变化,不一而足。所以上天统治者的命令最重要的是他们候带的好的护卫者,他们要极端注意在后代灵魂深处所混合的究竟是哪一种金属。如果他们的孩子心灵混如了一块废铜烂铁,绝不能绍稍作姑息,应当把他们放到恰如其分的位置,安置于农民工之间,如果后辈中间发现有金有银者,就要重视他们,把他们提升到护卫者或辅助者中间。神谕曾说过“铜铁当道,国破家亡”。(苏格拉底并不担心阶层的固化,这是有流动性的,在平等教育中筛选金子交给国家)
最后一点:优秀的护卫者应该有怎样的生活方式,第一:除了必须的生活用品,他们任何人不得有任何私产,第二,任何人不应该有不是大家所公有的房屋和仓库。粮食则由其他公民供应,作为护卫者的报酬,定量分给,既不多余,也不让短缺,他们必须同吃同住,像士兵在战场一样。国民之中只有护卫者不敢与金银发生任何关系,甚至不敢接触他们,也不敢在身上挂一点金银的装饰品或用金杯银杯喝一点酒。他们酒这样拯救他们自己,拯救他们的国家。基于上面对守卫者的要求,可以给他们提供一点住处。
看到第三卷的时候,就理解了,为什么b站上关于直播的节目并没有上架,在当下来看,里面包含太多政治不正确的东西,不能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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